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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维护其兄的宗主之威,应子突几乎从不在他面前发言,更别说如此大声喝斥,如今却也是顾不得其他,也唯有如此才能惊醒应无惧。
应无惧被应子突的大喝惊地愣了一下,他太了解自己这位二弟,自从父亲把他接了回来,他为了让自己这宗主更有威望,自甘隐于朝堂,在别人看来,他应无惧手段通天,可他却深知,自己这位二弟比自己高明太多。
应子突的突然大声惊配了他,不但没能让产生一丝不满,反则顿时心生希望,如果说在双杀宗,他最信任的人是说,一定就是应子突,如果问他双杀宗能力最强的是谁,也一定也是应子突,他这位亲弟弟。
应子突站了出来,双杀宗才有机会重新崛起的机会,应无惧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,忙道:“二弟,有话但说无妨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也忙把目光投向应子突。
此时的应子突也知国难当头,便也当仁不让,眼前最重要的是先稳定人心,然后再说对策,大声道:“诸位,事情还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糟糕。”
“南边的长孙祜看似来势汹汹,且不断吞食我天水碧边镇,可终归只是袭扰,自战争到现在,看似凶猛的战争,进展却十分缓慢,而且从战争规模上来看,最多也就三个正规军,就算我如今天水碧只有两军,甚至一军,仅凭这群畜生亦难撼我天水碧。”
“其次,我天水碧与上官子游不同,当时的他确是孤城一座,可我们手上尚余十几座大城,东北有一军驻守,北部虽失了一军,但仍有四军之力,足够震慑圆月。”
这番分析言论,合情合理,顿时让众人的情绪稳定了许多,一个长老出列道:“子突之言最善,可那五军却被阻拦于外,使其不得与天水碧相连,我们岂非形同孤城?”
此话说出了众长老心中顾虑,一个个忙道:“北边乃浪七亲自领军,能全歼我一军之力,必有大军在侧,我军若出一军,结局也是一样,若出两军,则天水碧成空城,那长孙祜定趁虚而入,如之奈何?”
应无惧闻言,也跟着看向应子突,以待有何妙策。
天水碧确实近况危矣,进则有浪七相阻,退又有长孙祜虎视耽耽,可谓进退失据。
但他也知道,既然应子突开了口,以他的性格,不开口则已,一旦开口,定然有了定计。
果不其然,应子突大笑三声,大声道:“想我双杀宗贵为九宗之一,纵横天下,先祖取名为杀,又何惧生死,然我观诸君,或是养尊处优久矣,怎么就被浪七给吓糊涂了。”
众人心中愠怒,应子突却不顾,淡淡一笑,“两军交战,贵在知彼知已,圆月攻我,只出十军,另五军伏于齐风岙,据探子回报,此五军已隐隐朝东进发,西部主力战斗正酣,而长孙祜又分去三军,归这般计算,就算加上驻军,浪七也不过三军之数。”
“从齐风岙横跨双杀宗,足有上百之城,且横面极大,加之圆月初占,城池不稳,必定派有驻军,如此分散,一城守军还能有多少?”
这话一出,众人顿时眼前一亮,可旋即又道:“既然一城守军不多,为何我堂堂一军被全歼于此,这岂非自相矛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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